1987年笔者为了争取发表文章,讨好云南《地震》杂志告诉他们有三次阴震将发生.其中有菲律宾、云南、台湾.(当年,将农历十六至卅期间发生的地震,称为阴震。)然而,他们没有用稿,自己去探测,据说是:没有发现什么,就收场了,随后即发生了1988年11月6日,农历卅的大地震。估计,上海地震局所谓顶级专家来我家与此事有关。他激将法问我中国那里有地震?我立刻回答他是苏联高加索,你们的研究简直是瞎搞,地震后搞什么样研究,东跑西跑!如果,月球上发生月震,我也上月球去吗?世界上每年很多地震,如果东跑西跑,我分身也不够用啊!我过去以为你们有多大能耐,订了很多你们的杂志,现在看看一点没有用,发表这些文章都必须是有头衔的人可发表。

  1987年写信给河北省地震局长:“你们正在钻牛角尖,你们目前应该关注大同地震。”1989年10月美国旧金山附近奥克兰地震后大同发生地震,当有记者问河北省地震局长:“大同地震与美国地震是否有关?”答:“没有关系,二处地震是各自独立的地震。 是太平洋板块与欧亚板块碰撞引起的”真是天晓得!不开口,不知是哪路神仙。这种说法似乎世界很多国家研究组织都是统一的骗术。得到的是钱。1985年新疆地震后向国务院去信指明了三个地震点事后没有任何反应。要判断一次地震需相当长时间的研究观察,要主动地在思想出击,而不是靠什么坛坛罐罐的所谓地震仪,守机待震。有专家将我的文章交给马宗晋,他阅后回信只说:“这是当前世界热门话题,作者已达到相当程度,如果再要继续,能着重对某个要点深入。”中国人常常是死在一个点上,很多难题就是在其他的学课研究上偶然地得到解决。科学只有胸怀远大,智识广泛,灵感与机遇闪现时才能成功,而不是愚昧的徒劳。(马宗晋的信)

   有一次打电话给台湾地震研究负责人叶义雄,他明明在却说不在,事先,已收到过我的论文。女秘书卖弄风骚地在电话中发着鼻音。

   中共又投入二十七亿人民币搞数字监测网络,不过是事后的记录。总之不可能在事先作出反应。外国地震产业可能已经瞄准了这笔款子。正是我曾有信给江泽民说过的:“就是投入卅亿,到时钱花光了也是一事无成的”,反正是:某人升官,哥们升天,你立项,我批文。买一辆汽车有价,买地震研究无价。到时钱又到了一部份人的腰包里了。黄金每克是多少钱,而秤秤发表成吨、成吨的文章是需多少钱?有了权势迎合上级,什么都有了。

   今年,非典初期向北京、大连市长写信务必防范地震,非典和大连空难与地震活动有关。。。。他们都没有回信。显而易见是怕在此网页中刊出,上海市长也上这样,我对形势的判断是正确的。没有必要对中国去多付出。以各种事态来论证一个思想体系,在世界范围内不必局限某地。假如,爱因斯坦的论文在我的手中发表那一定在中国成为废纸,如果没有外国人上天,那个中国人提出搞飞机、火箭一定会被当着疯子论处。